苦笑道:“兄弟,没办法,说让咱是干这个的,我这下午出发,进了山也就得六七点钟了,天一黑,路就走得更慢了,你说糟心不糟心。” 此时秦瑞明不说话,旁边一个带着草帽,帽檐压得很低的人却喝了一口水,付了钱走了。 一顿狂饮,其他几个也是东倒西歪,秦瑞明也不说时间,于是一干人在酒铺子里喝了三个钟头,知道下午三点多才出来。 张宝山醉醺醺地从酒铺子回到了秦家,秦瑞明把方药封好,足足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