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贵俊朗的黑衣少年盘腿坐在帘子后头的床榻上,他神色冷淡,周身透出隐隐的肃杀之气。 许是因他肤白及周身的清冷、肃杀之气,故而他在这炎炎八月里穿着身黑衣也并未给人闷热之感。 他坐着的那床榻,说是床榻,其实不过是在两把条凳上搁了块不知从哪里拆下来的旧门板。 可那少年坐在那里,竟让人生出一种错觉,仿佛那并不是个什么简陋破落的所在。 容钰仔细地看着那少年,突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