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花厅里,这样打量睽违的故人。 可她无暇感怀。 杜氏已悠悠地开了口:“你这孩子,离京多年,少有音信,不知道你父亲和我是如何地牵挂你……” 好一把矫揉造作的细嗓…… 容钰听得心肝微颤,诧异地朝杜氏看去。 做了侯夫人的杜氏依然如做姨娘时那般敬业,做戏做全套,此时她已掏出罗帕、抹起了泪。 只是…… 岁月不饶人…… 这般做派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