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钰慢慢踱回邵府别苑。 西院内室门口站着两个神情紧张的丫鬟,她朝门内看去,邵北城闭着眼睛,以手支额斜靠在临窗炕几上。 他大概是睡着了,对门口站着的容钰无知无觉。 容钰就站在门口看了他一会儿。 淡金色的阳光透过明亮的西洋玻璃落在他的身上,柔和了几分他身上的杀伐果断,难得地透出几分他骨子里世家公子的清贵来。 他已经三十多岁了,又是顶着酷暑严冬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