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为意:“怎么会受凉呢?急行军来不及支帐篷的时候,就只能生堆篝火席地而睡,第二天起来,篝火往往已经灭了,将士们的头发、眉毛上都结着冰霜,就算那样,我也从没有受过凉!” 邵北城说得随意,容钰却听得气闷。 总是这样! 无论她怎么反复叮嘱他当心身子,他却总是不当回事! 他不知道他的命有多金贵…… 他一点儿也不理解她的担心! 容钰就忿忿然开口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