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困了。 临睡前,她的声音常会不自觉地带上几分软糯:“忠于本心,十分有道理!” “郭夫人是枉死了吗?回头我得把那话本子再翻出来看看……” 邵北城抱着容钰,听她呢喃软语,身子就有些热。 若是往日,他纵然有意,可不忍扰了容钰入睡,总会作罢。 但今日,一来,他觉得心绪激荡、有些难以作罢,二来,他这不是有个现成的由头么…… 于是,邵北城低声对容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