城平平顺顺地活到了现在,身康体健的,连小病小痛也很少有。 兼之她后来心里越来越在意子嗣,这才逐渐不再那么紧张邵北城了。 容钰突然就觉得有些憋闷。 最开始她知道他寿数不长、对他又心有愧疚的时候,待他格外宽容,等闲绝不会和他置气。 这回他们因着田庄、先祖置气,说到底不过是观念不一。 他们如今好好地活着,做着夫妻,全赖上天垂怜。 她实在没有必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