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次起了涟漪。 两辈子,他是第一个,也是唯一一个能让她感知到情绪的人。 在他离开的这些年里,她想过很多次“为什么”,后来她觉得,或许是因为,他是第一个教她做人道理的人。 她在父母眼里是“可以卖了换银钱的孩子”,在孙太太眼里则是个听话的、能任由摆布的人偶。 他们都不在意,她会长成什么样的人。 不在意她的人,她也不在意。 容遥盯着那位公子,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