遍,叹了口气对他道:“这家伙可能就是我们的下场,要找不到路,我们恐怕比他死的还快,不过觉得这人的名字有点耳熟啊,你记不记得我们小时候有没有什么同学叫这个名字的?” 说着,我退到那块巨石边上,想把身份证从缝隙里传出去给他看看,可是我抬头一看,却突然看到老痒的脸上一点血sè也没有,惨白惨白的。正直勾勾盯着我的脸看。 我心理陡然出现了一种异样的感觉,心说怎么了,怎么一下子变成这样的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