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成堆的老木头箱子,有几个已经打开了,里面是大量的稻草,都已经腐烂发黑。能看到里面摆着成堆的迫击炮弹,凡是油纸破了的,全部都锈得一塌糊涂。 另一边是几只摆放得很整齐的迫击炮和猎枪。 看来,轰我们的果然就是这家伙。 “很多都没有用处了。”那家伙看我到处看着,忽然就说道。他的声音非常含糊,还是分不清男女。 我转头看向他,他递给我一支军用烤瓷杯,里面是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