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话有一搭没一搭地问。 “我来和你道别的。”他道。“这一切完结了,我想了想我和这个世界的关系,似乎现在能找到的。只有你了。” “没事,你以后可以打电话给我。或者写信给我。打字你不会,写字总会吧?”我道,“现代社会,没有什么真正意义上特别远的距离。” 他没有反应,继续吃菜。 闷油瓶的动作很轻,似乎是轻得不需要使用任何力气,这其实是他手腕力量极大以及对于自己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