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觉得修炼到何种境界便到顶了？”

药尘认真回道：“斗尊之上便是斗圣，突破斗圣境便是传说中的斗帝。据闻，到达那斗帝境便可破碎虚空而去。可惜，斗帝境只存在古籍中，现世貌似还没有人踏入这个境界。即便是那远古八族，恐怕也没有斗帝存在。”

“破碎虚空而去？那到底是去哪了呢？”吴方寻了一个石凳坐下，嘴角噙着笑意。

“这个...”

药尘蒙住了，继而长呼一口气，瞪大着眼盯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