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个传信人就是这酒楼的掌柜,原本应该早晨一直在的,今天却没看到,她看到另一个传信人暴露,但有些担心,会不会这一个也暴露了。 随即便安慰自己,不可能这般凑巧,这些传信人都是深潜于城内十几二十几年,与国公府没有一丝瓜葛,根本没有一丝异动,唯有自己出现,他们才活动。 她来到窗边坐下,找了伙计一问,结果被告知有国公府的护卫前来把掌柜的招呼走,一直再没回来。 李殊无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