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曼面带微笑,与白义清碰了杯,轻轻抿了一口:“不用了,我可能用不了多长时间就走了。” “小曼,你上哪儿去啊?”王久香似乎并不知道徐曼要走这回事。 “深圳,可能去了就不回来了。”徐曼说。 “那你的广告公司怎么办?”白义清问。 “转让。”徐曼的话,使酒桌上的气氛立刻发生了变化。 申一甲以为自己可能对徐曼产生了误会。她是王久香请来凑对唱歌的朋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