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等他把话说完,我一把攥住他指头朝着饭方向用力一撇,这小子“哎哟”一声就跪倒在我面前,脸色瞬间变成了猪肝色,疼的呲牙咧嘴的朝我喊:“疼,大哥松手,疼啊!” 我舔了舔嘴唇冷笑说,我最烦两件事了,第一是别人欺负我兄弟,第二就是有人拿指头戳我了,刚好你都犯戒了!你说说吧,怎么处理? 兵哥跪倒在我身前,和他一块来的几个小混混嘴里骂着“草泥马!松开兵哥!”就把病床给围住了,田伟彤住的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