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二娃是个飞贼,而且是个惯犯,我相信这样的人肯定有他自己的手段,就比如当初在火车上,他是怎么确定我们几个身上就肯定有钱,这玩意儿可能是常年干这行积累出来的眼力劲儿,也有可能是他本身就具有什么非比寻常的手段。 具体靠什么定目标,我没有细问他,反正我也没打算指望这行吃饭。 就近找了家诊所给他包扎了一下伤口,陈二娃带着我们打车来到钱进在裕华区一栋名为“幸福城”的高档别墅区,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