防暴队的、警局的、还有不少穿便装的,风风火火的开着六七辆警车赶过来,跑的慢的民工和庄稼汉直接被按倒戴上手铐,其中就包括我们这边带头的那个包工头,受伤的直接被丢进车里,可能是看我站着没动,身上又比较干净,一个警察头头表情严厉的走过来问我:“谁是这儿的负责人?” “我是。”我抽了抽鼻子低声道。 那警察头头还算给面子,没有铐我,指了指不远处的警车道:“跟我回队里一趟,说下这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