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记忆和观感难免有些偏颇和遗漏。他刚刚经历了这等大变在,正是脑子浑浑沉沉的,一时间又哪里想得出主意来? 正想着,已经把饭菜给收拾好的城瑜端着个黄杨木盘子从厨房走出来,道:“哥,热水在厨房里给你打好了,自己去洗了脸和手,吃饭了,还愣着做什么?” 虽然家里已经是破败,但是毕竟连子宁的父亲曾经也是个不大不小的京军军官,油水还是捞了不少的,客厅之中,大青砖漫地,一水儿的都是花梨木的大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