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那么大一个部落。更不敢背着我娘有其他私生子。我家就我一根独苗。” 腓特烈更加震惊了,问道:“所以……你的意思是……你家就只是大宋的一户普通编户?” “你……你们……不怕被抢吗?” 干巴尔也是震惊不已的望着自己这位相处了两年的同窗,虽然这个事实极具冲击性,可他无比确信巴图鲁所说的一定是事实,因为这位同窗身上充满了普通百姓的质朴勤劳,绝对不是那种衙内纨绔可以装出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