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,眼神空洞地看着自己早已经被子弹打得千疮百孔的床铺,回想起刚才那惊险的一幕,心中仍是不住地后怕。 “这太好了!”欧阳陶拍了拍自己的胸口,感觉心都快跳出来了,接着她便又疑惑地看着沈静道,问道: “奇怪了,这是怎么回事?凶手不是已经进来了吗?他拿着机枪扫射,你怎么会没事?”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,整个晚上,沈静可都是在房间里休息的,她更是亲自在门外站岗,可是没有发现沈静有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