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我的梦想,他为了我,曾经好多次差点丧命。而我能为他做的,只有这一个。” 虽然我是有点生气樊守不和我商量,将我送到手术台上流产的事情,但我能理解他。他也是怕失去我。只是,做法又鲁莽了些。 汪洋听了我这话,本随意放在沙发上的手,紧紧捏成拳头,看我的目光逐渐变冷。我以为他接下来会说一些狠话,哪知,他却突然朝我上扬了薄唇,“真是个痴情的女人。希望你不要痴心错付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