沿着这条和两百年前,几乎没有太多区别的小巷向前。 走了大概六七百米,前方豁然开朗。 宽阔的广场,映入眼帘。 数不清的旗帜,在广场之中飘扬。 穿着大同派或者共和派的标志的志愿者们,捧着大堆大堆的传单,逢人就发。 灵平安刚刚走进这个广场的大门,迎面就遇到了一个穿着共和派制服的年轻小姑娘。 “尊敬的公民阁下!”小姑娘的脸红扑扑的,似乎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