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父亲,想到他当初在西伯利亚冰原逃跑的时候,大概也是这幅光景。 这大概是她人生最低谷的一刻,却也是她最能理解生命的那一刻。 过去很多时候,她沉浸在家人曾经遭受的痛苦中,不能自拔。她总是尝试着去感受家人遭受的苦难,幻想着那痛苦应该由自己来承担。 但等她自己真地遭受同等痛苦的时候,她却发现,有件事情比这些痛苦更加重要。 那便是目标。 她想到父亲康斯坦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