秘密……人们会以为你不欢迎别人去参观呢。” “哎呀,邓布利多,”卡卡洛夫说,咧开大嘴,露出一口黄牙,“我们都想保护自己的私人领地,是不是?我们难道不需要小心守护我们受托保管的学校殿堂吗?只有我们自己知道学校的秘密,我们难道不应该为此感到自豪吗?我们难道不应该保守这些秘密吗?” 几人关于秘密的对话钻入米勒脑海,他有些坐立难安,某种无形的压迫从四面八方挤来,好像这一幕似曾相识。让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