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哐哐哐”,一阵沉闷的捣门声将薛向从睡乡拉了回来。昨夜折腾了半宿,窗外又是风清月柔,他竟是一夜好睡,连梦也没做一个。 这会儿,薛向被人吵醒,抬手看表,方才七点多,挣起身来,拉开门一看,门口竟挤了不少人,多是昨晚被他训斥的靠山屯上层建筑们。 “大队长,昨晚的那伙儿社员,喔不,那伙儿村痞们被冻惨了。这会儿脸都乌青乌青的,要不要先把他们从树上放下来啊,再冻,我怕,我怕搞出人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