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温软如玉的手没了当年的光滑细腻,长期劳作的原因,指尖生了很多老茧。 “娘?” “娘在这里。” “这里是哪儿?” “我们的家啊!” 家?真是个遥远而陌生词。 楚望舒猛地坐起身,又是一阵眩晕袭来,头痛欲裂,他强忍着疼痛打量四周,一间小小的屋子,床前的炭盆里烧着炭火,窗边一张朴实陈旧的书桌,窗台上放着一盆早已枯萎的兰花。眼前的景物是那么的熟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