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不知道,但有一个人或许知道。” “谁?” “五婶!” “她?”澹台吟月柳眉一蹙,“一个欲求不满的骚蹄子,她能知道什么。” “澹台红熊都会无意中向你吐露只言片语,更何况人家是结发夫妻,论起狐媚勾人,你拍马都赶不上那女人。”楚望舒喝着茶,笑容醉人。 澹台吟月默然,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不悦和怅然。 入夜,楚望舒还是以伤势未愈的理由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