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事情,大家伙非要从轻发落。 不过即便是如此,也不能让陛下用崔呈秀。 “陛下,凡事都有因由,罪有轻重,怎么可以一概而论?臣认为此事必然需要区别对待,岂能够如此轻乎?”韩爌说完这句话之后,便转身退到了一边,丝毫没有和崔呈秀争论的意思。 事实上韩爌也不用和崔呈秀争论,他可是内阁大学士,崔呈秀根本就够不到他,所以他选择了无视。 即便是心里面重视,韩爌也不会给崔呈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