够呛,如果他不说点什么的话,肯定心里不痛快。所以朱由校也没有不让他说的打算,只是希望不要说的太过分。 “是,陛下。”张维贤笑了笑,向前走了一步说道:“我等身为功勋之后,世代深受皇恩,自然是明白该如何忠君报国。虽然家中也有不屑子弟,可终究是少数,大多数人还是知道忠君报国的,同时也知道朝廷现在的近况。” “所以臣等愿意庄田纳税,此乃为臣的本分。别说只是那一些赋税,即便是毁家纾难,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