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由校的身边,黄克缵则是说道:“陛下,是不是传旨山东巡抚?” 朱由校看了一眼黄克缵,黄克缵只是说传旨山东巡抚,却没有说告诉山东巡抚做什么,显然这里面是打着埋伏的。 如果自己传山东巡抚过来接驾,黄克缵说不让来,岂不是逆了自己的心思?反之也是亦然,所以黄克缵才这么说,这就是说话的艺术。 显然身边的这些大臣现在都开始这么说话了。 朱由校虽然觉得有些古怪,甚至觉得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