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只伸进来的人脚,打开门一看,正是那个雨夜里喝波板糖的白痴神经病。 “十三点?你跟踪我?!”林溪怒目而视道。 “跟踪你个毛线啊,我腿都快断了。还有,我不叫十三点,我叫十三,一二三四五六七**十的十,一二三的三。”站在门外的十三一屁股坐在了自己的老旧皮箱上,背后还背着那加长版骨灰盒,抱着自己的脚,眼泪都下来了。 “小伙子,你挺‘特别’的,居然能上到14楼来?”红衣女子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