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脑子里又接连生出其它诸多猜测,以至于做梦时都在想着此事—— 想她崔氏也是个痛快性子,怎能忍受这样患得患失的折磨呢? 所以,才下定决心一问究竟。 “说了母亲怕是不信。” 许明意认认真真地讲道:“那一日,我刚从一场极长的噩梦中醒来,梦中发生了许多可怕之事,且真实到我醒来之后,都分不清那究竟是不是梦。梦里像是过去了许多年,叫我慢慢懂得了许多道理,也看清了自己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