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?去衙门作何?” 夏晗看向她,语气依旧耐心,眼中笑意却淡了许多。 对上这样一双看似和往常无异的眼睛,不知怎地,吕氏突然就有些后悔提起此事了。 但已经开了头,也只能说下去。 而且,她心中笃定向来善解人意的丈夫必然不会怪责于她——平日里她偶然做些错事,丈夫从来不会生气,更何况此番她又是为了他在着想。 这般想着,吕氏心中有了足够的底气,看着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