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吴公子但说无妨。” 许明意一副能帮得上忙定会竭力相帮的仗义口气。 “再有几日,便是我母亲的寿辰,我尚且不知要如何备礼——” 以往他在宁阳,去封信便应付了,而今身在京中,若是什么都不表示,母亲定又要拿‘养儿子有何用’的哀伤眼神注视着他了。 可论起揣测女眷的喜好,他委实一窍不通。 若向母亲身边的婆子丫鬟打听,又着实开不了那个口。 许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