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风郡主走上前来,看一眼空了的酒壶,冷冷地看向跪在那里的蓝竹:“我不是交待过你们,不可再怂着母亲吃醉酒了吗?怎么,是我的话不好使,还是说你聋了?” “是……是小人的错,请郡主责罚。” 蓝竹将头垂得愈低,也并不辩解什么,可越是如此,越是叫人觉得楚楚可怜。 “现在本郡主暂且没工夫罚你,滚出去。”玉风郡主冷声道。 若真如昭昭所猜测的那般,此人或是奸细,眼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