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明意将他的反常看在眼中,未有再行催问,而是道:“那座庙在何处?尸首必然还在,我亲自去看看——” 朱秀的脸色复杂了一瞬。 他早已意识到了他家姑娘与寻常闺秀完全不同的事实。 小小年纪不止行事惊人,更是个不达目的决不罢休的。 他虽不知姑娘为何会提早让他去留意此事,但他受夫人临终所托效忠姑娘,便不该有丝毫自以为是的隐瞒。 “姑娘,那尸身并无线索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