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一个性情谨慎戒备的人,此时就这样毫无防备地醉倒在她眼前。 本是待女子冷淡至极,甚至从来不叫女子近身的人,前前后后却不知主动帮了她多少次,半点都不怕沾上她这么麻烦似得,且离京之前还将自己的贴身玉佩留给了她—— 待她来了宁阳之后,更是处处安排妥帖入微。 林溪山上,是他背着她下的山。 隐贤楼外,是他将披风裹在了她身上——昨日还同她说,他此前从未对其他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