慨良多。 说到底,都是为了求一条生路而已。 许明时看了一眼满脸叹息的二叔。 二叔说着这些感慨之言,看起来当真一本正经极了——唯一不足的就是对方此时身上披着的是他的披风,短了大半截的违和画面着实是叫人没眼看。 “二叔认定了蔡姑娘就是在做戏吗?” 坐在那里的许明意叹气道:“难道二叔这还不相信蔡姑娘正是因为您才有了轻生之举吗?” 许昀听得摇了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