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父亲,您想什么呢……”纪婉悠的脸颊更红了,低声道:“这只是女儿自己的想法和打算,且现下不过只是我一厢情愿罢了……占公子根本不知……我这番心思。” 纪修苦笑摇头。 “当真不知还是假装不知?你这都要写在脸上了,怕是瞎子都看得出来……” “爹……你就别取笑我了。” “这是女大不中留啊。” “怎么就不中留了呢,若是能按女儿说的来,女儿一辈子都能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