仆妇这才意识到自己妨碍到人家母子久别重逢了,赶忙应道:“应该的应该的,瞧我糊涂的!” 而后便笑着转身走了出去,将房门从外面合上。 听得那脚步声远了,占云竹才缓缓转回头,看向因病而苍老许多的母亲。 “槿平……” 贾氏紧紧抓着儿子一只手,笑中带泪地喊着这个日思夜想的名字。 “母亲的身子本就不好……这段时日没能侍奉在母亲左右,儿子惭愧至极。”占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