桑云郡主心中说不出的憋闷与丧气。 这位吴世孙,怎像是一副尤为不易相处的性子? 还是说,世家子弟眼高于顶,皆是如此拒人于千里之外吗? 想她在密州,若主动同哪个男子说句话,对方都不知要如何高兴得意,岂有可能这般冷待于她? 但来都来了,也没有掉头就走的可能,桑云郡主同皇后请安罢,又小坐了片刻,喝了盏蜜茶,适才请辞而去。 “娘娘,咱们可要去太后娘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