姑娘,但我此前并不曾想到一贯没什么脑子的夏曦,竟会用那样阴毒的手段——” 借采花贼之名,毁掉一个姑娘家的名节——这种事情,也是她向来所不齿所厌恶的。 说到这儿,纪婉悠惭愧地道:“不管怎么说,此事都是我的过错。我此时说这些,也并非是妄图想要得到许姑娘的原谅,我只是想同许姑娘赔句不是,许姑娘要打要骂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,我都绝无二话。” 实则她此时隐隐能感觉得到,面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