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刻,燕王心中并无分毫犹豫不决之感。 从小到大这么多年,他并非看不穿这个四弟对他的不喜,以及对方那些明里暗里的小心思——只是在他看来这些小事根本不值得去加以理会,又因身为兄长,故而并不曾真正同对方计较过。 但大是大非当前,有些事决不可有半分姑息! “这封信已足以当作证物了。”吴恙道:“只需将其交给皇帝即可。” 关乎其身下那把龙椅,不怕皇帝不去深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