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的确是被流放了。”带着孩子的男人压低了些声音,同众人说道:“可在流放的路上人差不多已经疯了……” “疯了?” “怎么疯的?” “还能是怎么疯的,想也知道必是受不得流放之苦呗……” “这不见得吧?去年衙门审理此案时,我可是亲眼旁观过的,当时眼瞧着这位占姑娘指认起夏家姑娘来,倒还像是个有担当,能扛得住事的,怎会说疯就疯了呢?” 见几人讨论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