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父亲!不……”夏暄面色血色尽除,不可置信地摇着头。 这是他的亲生母亲,是父亲同甘共苦的发妻,父亲怎么能…… “你母亲对外称病已久,实则是患了疯病。”夏廷贞的语气像是叙述,更像是交待:“自你二弟被定罪后,这疯病便生下了——私下命人缢杀吕氏,正是因此。今日得知事情败露,病情尤甚,已是彻底疯癫,闯至此处欲伤我性命未成,遂自裁而亡。” 话末,看向长子,道:“只需将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