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人回到元家祖宅时,晚食已备妥。 除了身体有些不适的太后,许吴两家人皆是一同用的晚食。 饭后,酒足饭饱,镇国公便开始撵人了:“吃也吃了,喝也喝了,该走的就赶紧走吧。” 刚跨出厅门的定南王皱了皱眉。 许启唯不说人话这一点,他早已习以为常,可他这边都还没松口答应那件事,怎地对方还敢如此嚣张? 若说是仗着家中孙女,可他这就要走了,这老匹夫竟问都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