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他先后两次开口,均是问她可有事,燕王妃心下泛起苦涩之意。 他待她总是这样,一切不曾亏待,诸事给足尊重,如此无可挑剔,却又如此疏离。 但她……根本没什么能去怨怪的啊。 这一切都是本应当如此的。 而换作往常,她此时定不敢再多留,唯恐打搅他,惹了他烦心—— 可今次之事,她实在不安地厉害…… “王爷……当真考虑清楚了吗?”纵然本不是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