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张脸很干净,未见半根胡须,搽了脂膏显得分外细腻,但面色已是骇人的青白,嘴角有鲜血溢出,沿着下颌滴落身前,浸红了月白长衫。 “属下办事不力,未能看住二老爷,罪该万死。” 一名近随跪下同吴恙请罪:“属下处处提防,近日也未见二老爷有丝毫轻生之意……却不知其竟是悄悄服了毒。” 分明每日侍弄花草,熏香习字,看不出半分异样—— 今晚来园中小坐,他也一路跟着,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