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等死吗?” “行了,都住口!听将军的!”一名身形高瘦面上胡须杂乱的中年男人出声呵斥道。 马端廉的视线落在了那张信纸的最下角。 吴恙…… 吴家世孙亲自写的劝降书。 若说可信与否,自然是相对可信的。 可是——降…… 这个字是他出兵前从未想到过的,他想过或赢或输或战死,唯独不曾想过认降。 “我相信吴家……他们定不会出尔反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