题。” 但二人相识相知到如今,有些事情早已不必多言,已是自有感知在。 他知晓她,她亦知晓他。 甚至在她看来,这件事根本是不必特意拿来讨论的,若非明时今日提起,她甚至连深思也不大会去深思。 许明时沉默了一下,又问:“你就这般相信他吗?” 问也没问过一句,竟就笃定至此。 “我当然信他。”许明意笑着道:“信当下的他。” 许明时听得有些